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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《病美人亡国后,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》作者:就叫这个名【完结】

    简介:

    “朕喜欢听你哭着求朕。”

    狠戾无情疯批暴君忍辱负重病弱亡国小国君【强制爱/追妻火葬场/伪替身/1v1双洁】

    一开始颜煜被当作玩物,碾碎所有的尊严。

    后来他被当作替身,被强制满足对方所有的需求和癖好。

    再后来他发现他最憎恨的那个人,心底藏着的人居然是他,而他这一辈子都不打算说出真相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发兵前夕,颜煜看着男人深而难测的双眸,咬咬牙唤了句重光哥哥。

    “重光哥哥,你能放了江洲的百姓吗?”

    被唤哥哥的男人心情大好,眼神带上了玩味:“理由?”

    颜煜捏紧手指:“我?”

    男人轻轻笑着道:“你,朕已经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想要朕退兵应该更有诚意些,不如...今晚你主动玩些有趣的吧。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被强行换上女装的颜煜还忍不住哭了,而那眼泪落在暴君眼中却成了独特的风景。

    暴君将人抱到榻上,决心让对方哭得更伤心些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听说亡国被俘的小病秧子快不行了,听说陛下传了全国所有医师入宫为他诊病。

    听说一向冷血的陛下在小病秧子床前哭了很久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裴谞:阿煜,朕是真心爱你。

    颜煜:你的真心是啐了剧毒的匕首,杀人不偿命。

    攻小时候饱受欺凌,导致喜怒无常、心理有点问题。

    受做俘虏前期自怨自艾,后期想方设法掌握主动权,攻心复仇。

    是一个精神病折磨正常人,最后变成一对精神病的故事。

    【没有大纲,结局未定,想到哪写到哪】

    第一章 亡国乞降

    “王上!王上!”

    老太监手拿竹简冲进大殿,因跑得太急摔了个跟头,连滚带爬爬到阶梯边,双手颤抖地将竹简捧到颜煜面前。

    “王上,覃国人又送劝降书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劝降书..”

    颜煜放下手中擦拭了百遍的剑,接过竹简。

    宫城外震天的叫嚣之声,宫城内仓皇失措的哭喊之音。

    他轻轻一笑,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劝降书三个字,与其说是劝降书,不如说是胜利者恶趣味的嘲讽。

    “马辛。”

    老太监立刻跪好:“奴才在。”

    “东西都取出来了?”

    “回王上,按王上的意思,古书、字画、舆图、财物,该取的不该取的,都取来了。”

    颜煜点了点头,声音轻得快听不清:“都烧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王上?!”老太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王上,那些可都是...”

    “祖宗基业。”颜煜打断老太监的话,沉默片刻合上双眼,将泪水隔绝在眼皮之内。

    “烧了吧,这是孤作为吴国国君下的最后一个命令。”

    老太监老泪纵横,闻言只能重重磕头道:“奴才遵旨。”

    偌大的宫殿又剩下颜煜一人,他打开竹简,上面只写了八个字。

    【自尽屠城顽抗屠城】

    “噗!”

    一口鲜血喷溅到竹简上,将那八个字深深掩藏。

    颜煜看着身旁的剑,无力地扔掉竹简,父王曾说王者之剑当战而不屈,可他却连拿起这把剑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最后望了一眼大殿中央的龙椅,他取上玉玺迈出大殿,慢慢解开腰带褪去外袍。

    “王上!”

    “王上!”

    在群臣的哭喊中,颜煜捧着玉玺一步一晃,带领群臣毅然决绝地走出皇宫,走去城门,走到胜利者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罪臣颜煜!开城献降!求陛下放过吴地百姓!”

    颜煜眼鼻观心,将玉玺高举过头顶,此时此刻心中的悲凉远远超过屈辱,他只希望覃国人能留下他子民的性命。

    半晌,不远处的马上跳下一个人,毫不客气地取走他头顶的玉玺。

    又过半晌,取走玉玺的人回到他身前,语气轻蔑地喊道:“陛下有令,封颜煜为长乐郡公,与吴地群臣赤足随军绕越州归都城。”

    “赤足?那不是要我们王上命吗!我们已经献降,尔等如此行径,是否欺人太甚!”颜煜身后的大臣险些咬碎了后槽牙。

    “休得放肆!咳咳咳!咳咳!”

    颜煜激动得咳嗽不止,左右连忙扶着他拍着背顺了顺气,他拂开左右他毕恭毕敬地朝面前的军队磕了个响头。

    “罪臣颜煜!叩谢陛下恩典!愿陛下千秋万载!”

    如此低眉顺气,颜煜明显感觉头顶有讥笑之声,没一会刚刚的声音又响起来。

    “陛下令二,封城!任何人不得进出!”

    眼前是生养他的土地,身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喊,颜煜沉沉闭上眼睛,一滴未曾掩藏的泪珠砸在地面,不易察觉地晕湿泥土,又迅速挥发干净。

    这已经是他能为他的臣民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,至于他,怕是没等走到越州就会死在路上了吧。

    但幸而非自尽,不算违命。

    第二章 你来做些有趣的事吧

    江洲城城门被驻守的兵马从外闩上,覃国大军浩浩荡荡地踏上返程之路。

    走在队伍中间的华贵马车内,男人心情大好地端起酒盏,只是这美酒还未沾到唇瓣,就被一阵喧闹声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