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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请勿打闹,雪天路段可是很容易出车祸的。”琴酒重新放缓了速度,“看来得给你找个家庭教师教你一些礼貌了。”

    穹很不可爱的翻了一个白眼,倒是没有真的在扑上去了,只是试图用眼睛瞪死他。

    在老爷车一路超速行驶的状态下,比预想中更早一些回来,下了车,穹就气呼呼的用了超大力的关上车门。

    嘭的一声,老爷车坚强的没有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。

    听到动静,伏特加出来迎接,还没开口,就从眼前走过的某只故意踩了一脚。

    见穹面不改色,他只以为是小孩子不小心。

    勉强挤出一个笑脸,伏特加只觉得心里苦,“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伏特加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    伏特加抬头看了一眼琴酒,收到对方示意后回答:“鱼冢三郎。”

    “真难听。”穹轻哼一声,进屋去找软乎乎的垃圾桶玩了。
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不,伏特加满脸问号,问他名字就为了专门吐槽这个?

    “他幼稚病犯了。”琴酒对着伏特加解释了一句,“不用在意。”

    他在意也没用啊,伏特加心里感叹了一句,他甚至打不过那个小子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小子什么时候走啊。”这次,伏特加特地选压低声音问,看着都鬼鬼祟祟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,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伏特加重重的点了点头,“大哥,我觉得我还想多活两年。”

    面对伏特加的期冀,琴酒有些好笑,“组织让我收养这小子。”

    伏特加的表情裂了,谁来告诉他是这是在幻听或者是做梦。

    如果大哥真的收养了这个小崽子,四舍五入还不是他带娃,搞不好随机某一天就被直接折腾死了啊,想要这里,他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。

    伏特加难得硬气一次,痛心疾首的带着颤音:“大哥,不能养啊。”

    琴酒顺手脱下大衣,坐到沙发上,听着楼上传来开心的逗猫的声音收敛了思绪。

    “这是组织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伏特加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不会同意的。”琴酒掏出烟盒,发现里面已经空了,顺手就扔进了垃圾桶,“我也没兴趣养孩子。”

    他只要一个人就足够了,感情只会让人软弱。

    伏特加瞬间感觉自己没有跟错人。

    “伏特加,查一查航班,订两张去法国的机票。”

    “记住,用存货里清白的身份,时间……”琴酒看了一眼时间,“三天后的1日到3日都订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大哥。”伏特加认真记下这件事,“最近要去国外出任务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任务,以防万一罢了。”琴酒有些疲惫的眯上眼睛,就连他也不确定是否真的会用到,但那股不安的预感始终缠绕在心头。

    “伏特加——”楼上,传来不客气的呼唤,“猫零食放什么地方了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伏特加瞬间没了精神的回了一声,就算不是任务,他也现在恨不得立刻就跟大哥出国。

    另一边。

    晚上刚泡进浴缸准备放松一下的安室透听到自己的门被敲响了,哈罗则是不安的叫着。

    这时候,还有谁来找他!

    匆忙穿好衣服,安室透举着枪放轻了脚步声,缓缓靠近门口,透过猫眼,他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

    “呦~”隔着猫眼太宰治亲切的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想起这个人的身份,安室透无奈的开了门,见是客人,哈罗收敛了警戒,热情的打着招呼。

    “呜哇,我讨厌狗。”见有狗,太宰治后退两步,当即露出嫌弃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真巧,哈罗也不喜欢你。”安室透没好气的说,说完摸摸自家爱狗的头,语气又变的温柔,“哈罗,去卧室玩。”

    收到指令的哈罗听话的摇着尾巴去了卧室,它只是一条狗狗,被陌生人嫌弃没关系,有主人爱就行了。

    “太宰先生,大晚上前来拜访应该不是因为无聊吧”

    “降谷先生,我好歹是客人,不招待一下吗。”

    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自己本名的安室透都觉得有点陌生了,站起身来,“茶,咖啡,酒?”

    “酒,加洗洁精后搅拌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安室透全当没听见,“那就茶好了。”

    不一会,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摆在太宰的面前,后者嫌弃的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三天后,我跟乌丸莲耶有一场通话。”

    太宰打了个响指,嘴角带笑,“到时我们侦探社的一个朋友会跟你们技术部合作,试着定位到你们那位大boss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安室透想了一下,“具有可行性,只是他那边的防守一定很严密,如果当场被发现,你会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“区区危险而已。”太宰治完全不放在心上,“不用担心啦。”

    差点忘了这位也差不多是个疯子,安室透心里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的担忧属实是多余了,随后两人开始敲定一些细节问题。

    第64章

    三天后。

    一辆封闭式的黑色越野行驶在深山老林中,葱郁的树木几乎将日光遮蔽,只能偶尔看见几缕斑驳的阳光投射下来将地面唤醒。

    偶有林中的小动物看着突然行驶过的钢铁怪物,惊慌失措的逃跑。

    车内的气氛有些凝滞,坐在车内的几人没有交谈,只是偶尔用目光交流,时不时的看向坐在最中间的那个男人。他们这次的任务带点监视押送的性质,可坐立难安的反倒成了他们。